,谁能打谁说了算。他们能利用,我当然也行了。”
“那你跟你娘说去。”发现斗嘴处于下风,义父立刻把妻子抬出来:“她要是同意,我就不反对。”
“呜……”郭破奴一时语塞,看起来也不知道怎么给母亲说。
“而且你这个方法,同样不见得就行得通。”义父趁机讲起道理。
“真要说的话,一些帮会,自己也很会拉拢人心。你去打击他们,他们就会拿你的身份说事,告诉帮众‘老爷们要迫害我们了’,号召帮众们团结起来对抗外人,以此增加自己组织的凝聚力。这都是为父当年亲眼见过的。”
“那要是同一阶层的人呢?比如那些平民出身的侠客?”郭康问。
“都一样。我和当年罗斯帮会的人打过交道,有些头领的手段十分无耻。”他说:“是罗马尼亚人,他们就号召大家抵抗乡巴佬;是希腊人,他们就号召大家抵抗这些天天骂自己是乡巴佬的城里人。哪怕也是罗斯人,他们还能分出来个地区差别,或者从宗教上面找原因。反正有的是办法来和你作对。”
“怎么这么多理由?”郭破奴惊讶地说。
“想维持一个小团体,就得这样不断制造敌人啊。”义父大概是见得太多了,倒是不怎么意外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