政敌也是男人,甚至南宋之外,最大的敌国金国,一样是男人统治的。和他们有仇的男人,明显比和他们有仇的女人多多了。那为什么他们还袒护男人?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么?”
“呃……”郭破奴接不上话了,只好说道:“或许不是为了好处吧,是一种……文化?”
“那为什么会形成这种文化?”郭康笑道:“而且一个人行事,或许会按照自己的信仰与道德准则;一群人行事,一般来说就只会趋利了。”
“为什么这么多不同时代、这么多不同文明、这么多不同的人;从爱尔兰到契丹,从教会到官府,都不约而同地选择了这种‘文化习惯’呢?”
“伱这……”郭破奴无法回答,不高兴起来:“怎么问个没完了?”
“这就是讨论哲学的一种方法啊,人家苏格拉底就是这么讲道理的。”郭康解释道:“我就想帮你抽丝剥茧,分析一下这里面最本质的原因。”
听他这么说,郭破奴想了想,还是点了点头,看起来自己也有兴趣。
“或者,我们换个方面,你还可以更进一步地想。”郭康于是继续道:“唐朝的科举并不算太公平,宋朝的科举制度则完善了很多。你知道原因么?”
“这个倒是听说过。”郭破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