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这件事最后得到了解决,但这种困惑,在紫帐汗国早期,占据了相当大的篇幅,一直萦绕在各个方面。
后来的很多变化,与其说是紫帐汗国自我的发展,不如说是外力的作用。
比如当时,作为主要思潮之一的蒙古认同,就是因为整体环境的变化,也跟着发生了改变。
脱欢曾经给郭康讲过一个祖传的段子,说是开国的先汗伯颜帖木儿,当年就遇到过尴尬的身份混乱问题。
伯颜帖木儿当初在金帐汗国,经常和各路商人做生意,以此补贴生计。他最熟悉的语言,是突厥语和波斯语。那些和他打交道的商人,也更多地把他当做突厥人。时间长了,他自己都这么想。
后来,他遇到了给商队当保镖的佣兵小头目史守道。大家闲聊、吹牛的时候,史守道说,虽然这些商人都说他是契丹佣兵,但真算起来,他家其实是突厥人。
伯颜帖木儿等人没当回事,但史守道居然还说得头头是道的。他说,自家祖先,是西突厥兴昔亡可汗一系,在唐朝的档案和史书里有很多记录,现在都还能找到呢。
比较尴尬的是,在伯颜帖木儿那边活动的突厥人,对这个兴什么的可汗一无所知,也没一个听说过阿史那这家人情况的。大家总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