显,他们对于人体结构就已经非常清楚了。这肯定就是大量的实践与观察的结果。”
“打仗之后,总是要割取首级,既然脑袋可以割,身上怎么不行。所以不用太关心这些。”他摆摆手:“我们这都是复古啊。”
“我们多杀蛮子,然后解剖,老祖宗看了肯定很高兴。他们一高兴,就会在天父面前替咱们说好话,天父也会赐福给咱们呢!”
“还能这样么?”郭破奴很是惊讶。
“这可能也算一种代祷吧。”郭康想了想,说。
“不是,我意思是,天父还能通过这种方式赐福么?”郭破奴不知道怎么描述,比划着说。
“起码商朝的时候,天父是这么工作的。”郭康只好回答。
“……”
郭破奴说的其实也没错,不管在赛里斯还是欧洲,解剖尸体都属于传统禁忌——当然,郭康怀疑,这种传统本身,之所以能形成,就是针对另一种更古老传统的反制。
郭康当年经常见人互相指责。有人说周礼和儒、道才是罪魁祸首,导致了塞里斯的保守落后;有人则说秦制和法家思想罪过最大,压制了自由与科技发展。
但这么看来,这些争论就没什么意义了,因为这俩其实都是半斤八两的菜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