勉强保持住了镇定。
管他呢。
现在已经到了这种情况。
伸头是一刀，缩头也是一刀。
管他呢。
拼了。
看着不远处的周深海。
曹鑫打定了主意死不认账。
颤声开口道：“深海大人，小的半个月前才交完这个季度的税粮，不知究竟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惹您生那么大的气？”
听到曹鑫的回答。
周深海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更甚，冷声道：“呵呵，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傻？”
曹鑫脸色有几分苍白。
不过他就算再傻也不至于当场承认。
因此摇头无辜道：“小的确实什么都不知道，还请深海大人言明！”
周深海左右环顾一圈。
显然。
除了极少数人之外，绝大多数管道长都还没搞清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看着这群每天除了争狠斗勇之外和猪猡没什么区别的货色。
周深海脸上也不由露出几分讥讽。
如果不是留着有用，他们早就将这群猪猡清理干净了。
......
看着台下梗着脖子，死鸭子嘴硬的曹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