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郡的郡公,自然心疼他们,漪水郡死了这许多人,我难道哭几声都不行!”
虽然此刻的李明焕抽抽搭搭的哭着,反倒是有点做郡公的自觉了,暂且不管他是真关心还是假关心,到底是知道心疼百姓了。
小药童抹着泪,叉手施了一礼:“深谢郡公有此仁爱之心,若是郡内百姓们知道,定会铭感五内,乃父是这天底下最最仁善的郡王,听说前阵子病了,不知好些没有?”
看来这漪水郡王果真不负那位开元帝的厚望,是位真正仁善之人,竟受漪水郡百姓如此爱戴,就连一个小小的药童,都是满口夸赞,心系其身。
“谢小郎君挂念,只是家父这次,怕是难熬了。”
李浩礼的病情如何,李明焕再清楚不过了,心里只期盼着那位神医当真能妙手回春,救他一命。
听闻李浩礼情况不妙,小药童显得十分震惊,如果连李浩礼这样的人物都倒下了,这往后漪水郡还能倚靠谁呢?
李明焕叹了口气,睨了李锦纾一眼,又不好怪责,只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:“但愿上天垂怜,能让家父在临死前得偿所愿,见到那位不可一世的风大神医!”
“怎么,风叔他们还没入城?”
被李明焕这么一提醒,李锦纾才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