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作甚?”
摇摇头,余德奎也以为这是李锦纾为诓骗裴高,而编出来的瞎话。
刘瑜微微侧目看向李锦纾,见她神色并不似作假,可他也实在想不通,这范荣生不过是一个奴仆而已,胡国细作十余年前,与他勾连能有何可图?
“啧,鼠目!”
李锦纾忍不住咂嘴,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想当然之人?
偏头看向裴高,李锦纾继续言道:“你们可知他平生最爱什么?此人爱色,亦爱财!”
“他在隆阳殷氏本身就是有点权势的,并非一般的奴仆,而隆阳殷氏在朝中各方都是有些人脉的,那些蛰伏在暗中的胡国细作,早就勾搭上了这位范管事,以色相诱,以财相惑!”
说到这,裴高才有些动容。
因为李锦纾说对了两点,其一便是这范荣生,是个贪财好色之徒。
至于这其二,便是他在隆阳殷氏与漪水郡王这两厢的职权。
隆阳殷氏在乾国虽是世家大族,而且在朝中人脉深广,可他们到底不是乾国最有权势的望族。
再说他们的主子漪水郡王,他是皇亲国戚不假,可身份并没有那么敏感。
若是胡国细作欲找人勾串,那么范荣生此人,岂不就是最为妥帖之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