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她干的也说不定。
还想再问李锦纾几句,却只见她两腿一蹬,驾着马儿便跑走了,只有那和暖的嗓音,随着早晨的清风徐徐吹来:“裴典军,还是赶紧去办正事要紧!”
“典军,追吗?”
下属背着弓箭,朝裴高那厢问道。
凝望着那一抹赤色身影,裴高拧了拧右手腕:“脱不了干系,追!”
虽然裴高手里并没有掌握到任何证据,但是他却无比笃定,这件事绝对与李锦纾脱不了干系,毕竟如今城内除了那些胡国细作外,还有谁会做出如此妄为之事?
而时至今日,那些蜗居在城中的胡人们,又怎敢如此大张旗鼓,在城中做出这种事情?
将一座院落夷为平地这么大的动静,势必会引起城内各方势力的注意,他们现在躲还来不及,又怎会去招人注意呢?
由此,裴高便将主犯锁定为李锦纾,看她跨马跑远,裴高更不放心让对方远离自己的视线,毕竟他们现在也算是合作方。
万一李锦纾在他看不见的时候,又闹出点别的什么动静,到时连累他们可怎么是好?
“快,追上去!”
翻身上马,裴高领着自己手底下的人赶紧追了上去。
当李锦纾再次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