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怪,奴婢略通玄黄之术,虽只通晓些皮毛,但也能探查一二,二公子若是信得过,可否让奴婢替二公子诊一诊脉?”
阿杏早已听说,凤翎身中蛇毒,方才熬过一劫。
然此时观其形色,听其气息,阿杏觉得凤翎的情况似乎有些不妙。
而凤翎自己也感受到了,他的身体恐怕真的出了一些问题,既然阿杏都如此说了,又有什么好推脱的?
于是乎,当着阿杏的面,凤翎大大方方将左手从披风中伸了出来,搁置案上。
虽然凤翎并未开言,但阿杏知道他这是准了自己的请求。
向前跪行两步,阿杏从袖中掏出一方巾帕覆在凤翎的左手腕上,这才将手指搭上开始切脉,搭完了左手,又换右手。
只见阿杏收回巾帕,看向凤翎:“奴婢斗胆一问,二公子身上可有哪些不适?”
医之纲领,在于望闻问切四诊,传于医祖《难经》。
阿杏既已观其形,听其息,摸其脉,那么这问状一条自然也不好落下。
凤翎将右手肘搁在桌案上支撑着自己的上躯,有些气躁道:“不知是否应对楚王时说多了话,总觉有些口干,时常伴有胸闷心悸,浑身发冷使不上劲。”
“如此,请恕奴婢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