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,再不敢言。
是啊,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摆在那里,所以他才敢在洛鄢城内肆无忌惮,哪怕是当街被抢了妻女,都可以让人状告无门。
也正是由于他的身份,整个洛鄢几乎无人敢动他王柏梁一根手指,只因怕被他屠杀满门。
可是偏偏就在刚才,他们居然亲眼目睹了这名远道而来的赤衣女童,只轻飘飘的一句,就让人将王柏梁这个洛鄢的恶霸给丢到了江里。
他可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官宦之后,更不是哪个落魄的贵族子弟,而是出自兴平王氏,正经的外戚,权臣的后代!
“噗嗤!”
李锦纾闻言,不怕反笑:“哈哈,哈哈哈哈!”
不料她越笑越开怀,并且越笑越大声,到最后掩着嘴,捂着腰,笑的前俯后仰。
这孩子,莫不是被吓疯了不成?
“原来是王三公子,当真是好大的威风,好大的口气!”
甩袖理裳,只见李锦纾泰然自若,满目鄙夷,嗤声笑道:“不过就是仗着祖辈的荫蔽,父辈的荣光,族亲带给的殊荣,就可在此随意辱骂贵国的客人!看来,你口中所谓姊夫的乾国皇帝陛下亦不过尔尔!”
此童疯了,她一定是疯魔了!
她居然说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