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知斐居士才识过人,又极善制砚,在当时备受文人追捧,据传曾有一位乐国商人十分欣赏知斐居士的手艺,欲花九万两银都没能买成呢!”
鸿胪寺卿季康平脚步遍天下,自是知晓此物,感慨道:“只可惜后来战乱,导致九方墨玉散落天下,不知那名掌柜究竟是花了多少心力才给集齐的这批佳品,当真是用心良苦!”
“我的天爷,不过区区九方砚璞罢了,竟价超九万?那岂不是光这一件,就价值万两?”
听完季康平的说明,礼部尚书宏智觉不禁发出惊叹之声。
他甚至能够想象,若是户部尚书金德清那个小老儿在此,怕是又要拍腿大呼哀哉,艳羡荒芜城的富贵了。
自从金德清掌管了户部,幞头之下的头发是愈来愈少,日日为钱财所忧,成了个不折不扣的钱篓子,但凡听闻这银钱二字就双眼直冒金光。
只可惜他现下不在此处,否则必要厚着脸皮,问李锦纾也讨要一方了。
“竟是如此珍奇,还从未有人送过我这般稀贵的见面礼,二姊姊对我们可真好!”
李世辰吞咽了一口唾沫,觉得口舌都有些发燥。
身为皇子,过得已经是非常人可比拟的日子,可惜他一月的禄米、人力、职田、月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