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敢问公主殿下,方才殿下口中所言师祖,请恕某私自揣度,可是指某之恩师?”
一番简单的问候之余,白浩文终于切入了正题,也不知自己是否猜错。
李锦纾并未否认,直言道:“我师承幽州赵氏, 师尊蓬南居士,蓬南居士乃赵儒嫡系少子,故而我随师尊称赵儒为一声师祖,此行本就是为去拜见师祖,只是不曾想师祖竟病了。”
“原来如此,早年便有传闻,说荒芜城城主为大姑娘觅得一良师, 只道其为蓬南居士,此人在文学上颇有造诣,是个难得的俊伟英才,只是不知为何迟迟不愿入仕,原来竟是老师的子息,也难怪他宁可布衣走遍天下,也不肯紫绯加身,位列朝堂。”
乾国皇族伙同官僚如此迫害赵真,作为赵真的嫡子,自然不会步入政场。
幽州赵氏向来只出傲骨,没有孬种。
“大姑娘,国子监到了。”
马车在街道上尽量以最快的速度行驶,不大会儿的功夫,就来到了国子监的门前。
只是相比较先前见到的思进学院,本该是国朝第一学府的国子监,却远不及其一半规模。
区区一座官员创办的学院,都比国子监要来的宏伟,甚至任由礼部卖官鬻爵,可见乾国根本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