喃喃道:“《增广贤文》有言,慈不掌兵、义不养财、善不为官、情不立事、仁不从政,既然我想要那个位置,就必定不能感情用事,你们虽然没有害我之心,却想利用我成事!既然碍了我的路,就别怪我袖手旁观,隔岸观火!”
“只希望阿翎此行一切顺利,如此计划才算周全,倘若你无法完成我的期盼,那我就只能另谋其道,另选他人,与尔无缘了!”
将白玉凤首梳放下,李锦纾一改往日善面,冷冷望着镜中倒映出的自己,眼神冷决。
不知不觉间,又过了七日,眼见着距离及笄大典的日期愈来愈近,来往昭凤宫的人也变得多了起来。
期间不停有礼部派来的人,也不乏六局二十四司的人频繁进出昭凤宫。
既然都答应举办及笄大典了,李锦纾也就依着她们折腾,只是她痴痴等着的好消息,却一直没有传来。
直到这一日的清晨,她正在试穿尚衣局送来的礼服,忽见阿杏疾步而来。
只见她面露骇色,却眉眼微扬道:“大姑娘,不好了!方才奴婢路过永寿宫,听里头的侍女私下里议论,说是刚才乾国皇帝派人禀告给太上皇,那个罪人杨皓,就是从前的独孤二郎,他与梁国公在宫外发生口角,不仅杀了梁国公,还误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