度太慢。”天哥双手抱胸，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。
“我是一个比较守时的人。”有人愿意早到，和他没关系。
天哥微勾嘴角，单刀直入道：“目击者死了。”
他不会承认，目击者在他手上丢了，只能死，也必须死，哪怕目击者后面出现，也要死。
赵天成接受到天哥威胁的视线，想到答应程静的事情，死了正合他意。
“一个无关紧要的人，死了就死了。”
空气有一瞬间的安静。
“啪啪”天哥轻拍两下放下手，大笑出声。
“有意思，赵天成我希望你能走到最后，打破新纪录，成为那个存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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