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刘郎,等到我十七八岁,有些家私后,同你商议过,再议此事。”赵三虽红着脸,却也满脸坚定的应承。
她抚摸着云珠的发髻,回想着二人分别时,六儿还是个呆呆傻傻的小丫头,如今不过一年多,竟长进如此之多,虽说得云淡风轻,内里不知道要在那宅院里吃多少苦头:“吃了好些苦头吧?”
这一番诉衷情,虽说得云淡风轻,可个中曲折恐怕只有亲历者才知道其中的苦难,赵三想到这里,忙不迭的转移话题道:“吃些东西,中午那个赶马车的男子不是说傍晚就来接你吗。”
说罢,起身从柜子里提出一小袋面粉,带着云珠出门往厨房去。
“不苦,我不苦,你不必担心我,你同……姐夫如今做什么营生?生计如何?”云珠跟在身后,舌头打了两转,又想起适才赵三通红的脸,费了好大力气才叫出姐夫两个字。
“倒是算不上什么营生,如今你姐夫做着货郎,走街串巷卖些小玩意儿同节令点心,我在外头帮人浆洗衣裳,族中偶尔送些吃食旧物,日子倒也还过得下去。”赵三生起灶上的火,嘱咐云珠看着火,自己则忙忙碌碌的揉起杂粮面来。
想起出门时看见的那倍受追捧的卖糖货郎,云珠心念一动,轻声道:“西大街繁华,我瞧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