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不上来,基本上都是张安浩自说自话,他说来之前他已经了解过,大学每年都有一次入党的机会,他从小就想加入组织,他暑假的时候还专门去了红色圣地,看了伟人的故乡呢。
“老师,我背包里还有我暑假照的照片,我拿给您看!”
“别,现先别给,等回宿舍再给吧,先领被褥。”
“嗳好!”
于是两人去体育馆领取了被褥,周牧言身上没有行李,拿起来很轻松,但是张安浩还带着行李,领起来比较困难,饶是如此,他看到周牧言在领取被褥,还是笑着说:“老师,您在帮没来的同学领取被褥吗?我帮你吧!我这边还有空余,我来帮您。”
“不用不用,我一个人可以。”
“老师,您别和我客气,我小时候在农村,读书要走十几里山路呢,我身体结实,您就当锻炼我了!”张安浩说着,自告奋勇的帮周牧言提起装被褥的大包。
“安浩。”
“欸!”
“其实我是你舍友。”
原本满面红光,一脸微笑的张安浩,听了这话,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,刚拿起的包一个没忍住,砰的掉到了地上。
“对,对不起,我一时没反应过来。”
“没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