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相信。
周牧言知道自己很渣，可是问题是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啊，现在发生这种事，周牧言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
看着陶妍妍怔怔的愣在那边，周牧言说：“我知道我对不起你，但是我也不想再骗你了，我心里还有唐婉，”
“那你，”
“我和唐婉没有什么，我也没想过发生什么，我一直把她当妹妹一样。”这个周牧言没说错，但凡周牧言想吃唐婉，早就吃了，他是真的不想祸害唐婉。
“妹妹？”陶妍妍重复了一遍。
“我知道我这么说你不相信，但是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，你的想法是对的，其实，我也纠结过。”
话都已经说到这里了，那不如干脆把话说开了，周牧言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，当时和陶妍妍在一起只是一个意外，后面发现陶妍妍其实挺单纯的，就在一起了，可是时间久了，周牧言感觉自己的确不适合谈恋爱。
他真的很不习惯被别人管着，尤其是陶妍妍刚才说的那些洗衣服做饭，其实周牧言真的不需要的，因为就是因为洗衣服做饭，会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力，他要的不是负担。
“我们在一起之前，其实就说的很清楚了，就是两个人在一起，主要是相互快乐，可是你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