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牧言肯定是看不出来的。
然后温澜就告诉周牧言,这间宅子应该是两百年前修建,而且根据样式,应该是当地的私塾。
温澜在那边一边记录着各种数据,一边给周牧言讲课。
周牧言听的似懂非懂,只是抬头看着坐在房梁上的温澜,一时间升出一丝复杂的感情,人家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帅,其实认真的女人也是最美的。
尤其是温澜这样清冷美女,认真的在房梁上工作,都不清楚自己现在有多危险。
于是周牧言也开始拿起笔记本在那边写写画画。
不过周牧言记录的可不是什么数据,而是在那边素描,坐在房梁上的女人。穿着一件简单干练的商务白衬衫,下身合身的包臀裙,双腿交叠在一起。
周牧言在那边一笔一笔,认真的勾勒着温澜的那一双裹着高跟鞋的小脚,把脚面的青筋,都依稀的绘画出来。
还有窄裙与大腿的交合处。
老实说,温澜今天穿的这一身并不适合爬墙,但是不得不说这一身爬在墙头的模样的确很美。
“你在听么?”这个时候,温澜突然问了一句周牧言。
“嗯?”周牧言这才反应过来,把笔记本合上。
温澜这个时候才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