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的高跟鞋,温澜的平底鞋很少,几乎都是平底鞋。
周牧言扶着温澜坐到沙发上,问她药在哪里。
“你先帮我去冰箱里拿一瓶水。”温澜现在行动的确有些不方便,对周牧言说。
周牧言打开冰箱的门,发现冰箱里全是那种绿瓶装的巴黎水,有那种毫无营养的荞麦面,还有两个鸡蛋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周牧言把水递给温澜,问:“澜姐你晚上打算吃什么?”
温澜接过水,拧了半天没拧开,周牧言接过来,几秒钟就被拧开了。
周牧言开玩笑的说,澜姐你需要一个男人。
温澜却是没回这句话,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小瓶的药吃了几粒,周牧言问是什么药,温澜也没告诉周牧言。
她说:“好了,我吃了药了,一会儿还要休息,我就不留你了。”
“你不是还没吃饭?”
“我晚上一般不吃饭的。”温澜说。
周牧言想说点什么。
但是温澜却是下起了逐客令。
周牧言也不是那种狗皮膏药一般的人,见温澜一直这么说,周牧言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,只是说有什么事可以给自己打电话,自己就在隔壁。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