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不知道该如何形容,反正从小到大,温澜总觉得那些男生是抱有目的的接近自己的,所以温澜总是一副生人勿进的高冷模样。
无论是对家庭还是说对男人,温澜总是心存敬意。
温澜也知道,这是一种病态的心理,但是温澜已经改变不了了。
三十多年都过来了,又怎么会在乎这些呢。
她和温青不一样,温青从小住宿,后面上了个普通的二本,并满足于此,而温澜却从小努力学习,在青年时期就拿到了留学的签证,远走他国,两姐妹唯一一样的一点,可能就是都对家庭不抱有幻想。
其实,有时候她挺羡慕温青的,可以活的很洒脱,这种事情,温澜就做不来。
周牧言听了这话觉得好笑,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青姐也羡慕着你。”
“可能吧,”温澜当然知道这些,但是人与人之间的喜怒并不相通,温澜有时候会感受到孤独,但是那又如何。
还是那句话,大半辈子都过来了。
说到这里的时候,温澜有些沉默,但是明显,她还不想结束话题,难得的有机会敞开心扉。
周牧言问:“所以,你长这么大,连一场像样的恋爱,都没有谈过么?”
“从来没有。”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