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段,根本没有鼓车从缉武卫过,咱们只能先坐流车,再换鼓车。这个鼓车应该是上一个活就在附近,所以才被咱们碰上了,运气不错。”
听了吴宽的解释后,程境凌才清楚,原来缉武卫差人出门坐鼓车和流车是不用给钱的。
按照吴宽的说法就是:咱们上街巡值,保证的是一方百姓平安。没有咱们,他们驾车的能这么安稳挣钱吗?拉咱们也算给城市的平安稳定做贡献了,那是他们的光荣,哪有朝咱收钱的道理?
对此,程境凌也只能是赞同的点了点头,没有多说什么。
鼓车响了十五声后,停在了东五街街口,程境凌和吴宽两人下车,车夫果然没提收钱的事,还赔着笑让两人慢走。
程境凌看了看车夫黝黑面庞上布满的沟壑风霜,不由得心中一叹,这个世界底层人想要好好生活实在是太难了。
但他也没有道德感爆棚地主动掏钱给车夫。
水至清则无鱼,既然这是整个缉武卫的惯例,那他初来乍到还是不要打破为好,很容易将自己摆在所有人的对立面上去。
只是程境凌想要往上爬,做人上人的心思更加坚定了。
只有站在高处,身边才会全都是好人,迎面才会全都是笑脸,人间苦痛才会与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