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所幸他这话,是在跟高格和方错俩人说。
温鹊语暗暗松出一口气,赶紧逃去洗手间躲起来,生怕慢一步也会被薄燃揪着一起去。
可命运这种东西,有时候很邪门,越害怕什么就越来什么。
都不必等薄燃揪她去,她自己都一出包厢门就遇见祁照檐跟一位朋友,站在男洗手间外侧的休闲厅单独聊天。
他身高腿长,斜倚在朦胧屏风绿植处,宽叶鹤望兰遮不住他轩昂身影,反倒衬得他气质矜雅绝尘,分明是高不可攀天上物,却一眼望去,他似整个人间。
温鹊语从没见过有谁,能像他那样,把矜贵感和烟火气糅合得如此纯粹自然。
脚步如灌了铅定住,偏偏祁照檐还不经意的侧了下眸,视线正好与她相对。
温鹊语想躲也没法躲,只能坦坦荡荡的挺直腰板瞪了他一眼,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向女洗手间。
祁照檐:“……”
居然敢给他瞪小白眼,以前哪里敢。
以前一见到他,都是巴不得把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笑弯成小月亮黏在他身上,哪敢像现在这般小喧嚣?
真是翅膀越来越硬了,欠收拾。
胸腔蓦然浮起一丝燥意,旁边的友人在讲什么,他都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