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如其来的缱绻,如同烟雨纠缠海棠。
使温鹊语再度沦陷进去。
她很没出息的望着他性感的薄唇,偷偷吞咽了好几次口水。
偏偏祁照檐撩而不自知似的,身影一斜,倒是错开她,掠出了房门。
将刚才的暧昧夺得干干净净,一丝也不残留给她。
温鹊语忍不住又泛起小情绪。
祁照檐察觉她没跟过来,伫在楼梯转角,冷声唤她:“温鹊语。”
“听见了!”温鹊语脾气臭臭,感觉祁照檐要是敢再喊一句,她就冲上去咬他的肉。
祁照檐索性敛口,也半字不提要送她回公司了。
但温鹊语应该也不稀罕,一下楼后,就粗鲁的从收纳桶拔回小雨伞,连张姨喊她吃早餐也都听不见似的跑个老远。
天天是这样,一言不合就气得突突飞。
“唉。”张姨叹了一口气,也无法直接对着祁照檐说教什么,只能在客厅一边擦拭花瓶,一边故意念叨着:“鹊鹊这两年,是不是在外面谈恋爱交男朋友了啊,怎么现在对你特别疏离了?”
谈恋爱,交男朋友?
虽然很清楚温鹊语还没跟其他男人谈过,但此刻经张姨这么一讲,祁照檐心头着实像是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