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厢内。
坐着蛮多人。
除了温鹊语他们几人外,还有盛昼集团的三四位经理。
祁照檐是最后一个进来的。
餐桌是圆形的。
他和温鹊语的座位挨在一起,但临时添了一张儿童椅给温杉草挤在中间,那画面看过去,莫名有点……奇怪。
怪像一家三口的……
“姐姐,我要吃那个。”面对那么多人,温杉草一点也不怯场和生分,想吃什么就让温鹊语给她夹。
祁照檐坐在旁边,全程看着温鹊语忙前忙后没吃多少,他眸色不禁一沉,拾起筷子,将餐桌上她爱吃的菜都各夹一口堆满她的碗。
“吃吧,别把自己饿坏了。”
温鹊语狠狠震了半晌,才迟缓的应了一声:“哦。”
在座的人都心照不宣,都知道温鹊语和祁照檐是什么样的关系,也都没什么好稀奇的。
只是薄燃,攥了攥高脚杯,独自闷了两口酒。
末了,才起身敬祁照檐一杯。
祁照檐素来都是以茶代酒。
他对外宣称酒精过敏,没人敢置疑,也没人敢让他喝。
毕竟他坐到如此高位,只有别人来奉承他,无须他去奉承着别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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