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像会施蛊,是那种一旦离开他,就会很要命的蛊。
尤其是在这样旖旎的夜晚,暗生情愫的那方,总是最难扛。
温鹊语的心,一下子就又被他给勾了。
很没出息。
她情难自禁的止住脚步,站在卧室门口,全身上下就只剩张小嘴倔强着:“有什么好陪你坐的?我们三观又谈不到一块去。你自己对影唱双簧吧,我还要去捏男朋友……”
捏男朋友?
很敏感的几个字眼,尽管知道她是在说建模,但祁照檐的胸腔,还是莫名的堵着些妒火,导致不太理智的说:“行吧,不陪我坐也行。但我好像,还没见过你是如何捏男朋友的,能站在旁边观摩么,看看你手法怎么样。”
温鹊语:“……”
这、真、的、不、要、太、离、谱……
“连这点要求也不行?”得不到回应,他长睫忽垂,眸中那缕碎光随其消匿无形,取而代之的是抹落寞。
她何曾见过他这样的神色?
温鹊语心脏一悬,败阵嘟囔:“我又没说不行。”
语落,认命的钻进房间把电脑搬出来。
“不过,你要观摩,得付费。”她也就只有嘴还能再倔两句,“我现在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