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姑姑在最美好的青春年华,又当爹又当妈的陪伴他度过的,他比谁都能理解那种孤独缺爱的感受。
他相信温鹊语也能理解并感受得到,只是这张小嘴,总是那么咄咄逼人。
“好,大哥哥去参加。”他藏住悲伤事,当场答应下来。
却也在同刻,莫名的很想要一个家,有老婆,有女儿,有儿子的那种家……
温杉草开心到喊万岁:“大哥哥最好了!”
随后,哧溜哧溜的跑进房间,抱出她的小黄鸭书包,翻出老师发的活动通知回执单,让祁照檐和温鹊语签名。
似乎这样才有保障。
祁照檐眸底笑意明显,接过她削得尖尖的小铅笔,利落的签下名字。
温鹊语无奈,只好也在祁照檐的名字后面,落下自己的名。
或者,是她刚才无意间看见他眸里掩着丝难喻的悲色,她才不忍心再讲那些违心话。
见俩人都签好了名,温杉草十分宝贝的把回执单夹到课本里,然后天真无邪的叫坐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薄燃给她做见证人,说:“薄燃哥哥,你要给草草作证哦,不许大哥哥和姐姐反悔。”
薄燃勾住啤酒罐的拉环,嘴角笑容涩涩,“好,薄燃哥哥给你作证,放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