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烧?
温鹊语的脑袋一下子清醒,焦急回应:“有,我现在拿给你。”
她边说,边从小沙发爬起来,迅速去电脑桌底下抱出一个小药箱,赤着足尖,疾步走出卧室。
客厅开着一盏最弱的小灯,祁照檐神情微微痛苦的侧躺在沙发,上身不着片缕,被子只盖到胸膛。
温鹊语一紧张,自动忽略了很多细节。
她先伸出手摸摸他额头,确实很烫。
“怎么会突然发烧了?”她问着,连忙打开药箱翻出体温枪,对着他的手腕内侧感应一下,“39度!”
她惊呼:“是不是你今晚冲冷水澡着凉了?”
“不清楚。”祁照檐即使清楚,也不会告诉她。
温鹊语没再多问,她撕开一片退烧贴给他敷在额头,随后再去倒了杯温水,让他把退烧药咽下去。
“好了,你好好睡,半个小时后,烧应该就能退了。”做好这一切,她想返回房间。
祁照檐却揪住她的袖口,烧得意识不清似的说:“陪我一会,我感觉热得快要死掉了。”
他此刻,有一种病弱的破碎感,像清晨荷花尖尖上晶莹剔透的露珠,招摇又不经惹。
温鹊语抵不过他,又或是想起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