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宥趁周末有空,打电话约祁照檐出来跟朋友一起玩攻防箭。
祁照檐却语调冷淡说:“没兴趣。”
他这两天被温鹊语抓挠着身心,对外界任何事都兴致不大。
马寡疑惑:“怎突然不感兴趣了?你是在忙工作吗?”
“没有。”祁照檐此时坐在书房,窗外红嘴蓝鹊在海棠树上啄来啄去,他捏着支炭素笔,漫不经心的在白纸描出一款新型手机轮廓,“在家。”
“在家干什么,不无聊吗?”
“有什么好无聊。”再无聊,他也是一直这样过来的。
“不行,我觉得你不对劲。”平时一约就出来,为何今天不出来,“金屋藏娇了吗?舍不得出来玩?”
“哪有娇可藏。”祁照檐否认,笔尖在纸上那个手机轮廓的背面,一笔连线,勾勒出一只抽象的鹊鸟。
“没娇?”马宥可不信,“那上次,你亲自喂解酒糖的那个小娇娇,难道不是娇?”
“她是温鹊语。”祁照檐声线冷沉。
“我知道她是温鹊语。”凡是认识祁照檐的,多少都知道温鹊语的存在,“我意思是,小姑娘现在长得亭亭玉立的,你就没心动过吗?”
心动?
岂止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