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温鹊语并没有跟祁照檐赌气,也没有在难过,她是完完全全在关心他。只不过是祁照檐自己一听到她软软微嘟囔的声音,就心疼乱想罢了。
“好。”但他也只应了这一字,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是要来,还是不来。
电话很快变成忙音。
夜风凉丝丝的撩过耳廓,温鹊语对着屏幕发呆了一会,心想着,他的意思,应该是不来了。
那这样也好,可以彻底断掉她的幻想和念头……
第二日。
早晨七点,阳光如金丝线,掉进玻璃窗。
温鹊语起床换了一身运动套装,对着镜子,把自己的头发编织成交叉双麻花辫,然后在辫尾绑上两根氛围感丝带,就美美的带着温杉草出门了。
可刚走到玄机,温杉草就嘟着小嘴说:“姐姐,你是不是忘记给草草扎头发了吖?你只顾着自己美美哒,都不管草草的鸡窝头。”
温鹊语:“……”
温鹊语闻言,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的头发乱得跟稻草垛似的,“你怎把头发睡成这副模样?”
“我也不知道呀。”温杉草摊摊小手,“昨晚梦见一个好长好长的梦,然后它就变成这个样子了。”
温鹊语忍不住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