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,能强身健体,你一定要小酌两杯。醉了就在这边住一晚,或找个代驾。”
“好。”祁照檐应声,伸手接过他倒满棕红色液体的酒杯。
温鹊语却不太悦的瞪向她父亲,“他酒量不是很好,你倒那么满干什么?”
这愠怒的小语气,听起来,就像是在护夫。
温鸿译感觉自己里外不是人一样,赶紧重新倒了小半杯,跟祁照檐对换过来,“那你还是少喝点。别喝多了,负荷不了。”
“嗯。”祁照檐不清楚他指的是哪种负荷,端起来跟他碰完杯后,就一饮而尽。
温鸿译微微瞠目结舌,说:“照檐,你纵使再年轻,也不能这样一口气喝光啊。这个酒,不是平常的酒,它里边含了多种名贵药材。必须小酌慢饮才行,不然冲击力太大,一般会很难承受得住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祁照檐轻描淡写,可能还未产生任何不良状况。
“那再喝多点。”温鸿译又给他倒了半杯。
他依次饮尽。
温鹊语一直盯着他,未料到他酒量竟然如此好。
“鹊鹊,多吃点菜。”见她恍神着,章萓趁此给她夹菜,“前段时间,麻烦你照顾草草了。萓姨厨艺不精,也不知煮得合不合你口味?你将就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