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祁照檐似倦怠的按按眉骨,“我现在头疼得厉害,想在你这里睡。”
“你想都别想。”温鹊语不可能一次又一次的失去底线,“我这里又不是旅馆!你要是真的不想回,就去附近酒店开个房!”
撂完话,她率先打开车门,快步跑进单元楼。
电梯都停在高层,等降落下来时,祁照檐也走进来了。
她赶紧急戳了两下关闭按钮。
“温鹊语。”却还是被祁照檐抵住,他眸底蓄着不明情愫的火气,字音咬得低低:“别跟我玩闹。”
“谁跟你玩闹了。”拦不住他,温鹊语只好靠至角落,嘀咕:“又不是我男朋友,还好意思夜夜来我这里蹭睡。就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。”
祁照檐:“……”
祁照檐一字不落听见,薄唇弯起轻肆弧度,顺她话道:“那给你做男朋友,要不要?”
“要个球!狗都不要!”温鹊语嘴比脑子快,或是还没反应过来祁照檐讲了句什么,就净逮着他的尾音怼了。
祁照檐:“……”
他在她眼里,真的是个球?
酒的烈性,朝着四肢百骸扩散,兼上温鹊语给他赌气,胸膛那股躁郁之火猛然往下坠,坠至某个节点,又熊熊燃烧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