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。
温鹊语真的无心沉迷建模了,她把自己整个人蒙在被子里,狠狠咒了祁照檐三百遍。
若是再这样继续放纵他为所欲为,不出三天,她估计都得让他哄骗到床上去……
但幸好她这种担心是多余的,接下来的日子,祁照檐又是一副西装严谨,克己复礼。
他张驰有度,遵规守矩,自我边界。
该越则越,不该越的,他一寸也不敢多越。
而也正因此,温鹊语才好喜欢好喜欢他呀……
日出又日落,白驹过隙。
稍一晃眼,不知不觉和祁照檐确定这样的关系将近了两周。
他每天都会按时按点的接送她上下班,偶尔也会在后座车厢堆满她喜欢的各种鲜花,譬如早上粉红色蔷薇,晚上北极光玫瑰。
他一旦认真浪漫起来,完全没有别人什么事了。
温鹊语沉浸在这种恋爱的甜蜜罐里无法自拔,以致于第一次把惊悚游戏里的堕神捏得乱七八糟。
高格看见了,很无语,说:“鹊鹊,你最近是巧克力吃太多了吗,怎么把堕神的皮肤渲染得黑黢黢的,不知道的,还以为它刚从东非捡垃圾回来呢。”
“还有这个桃花锦囊是什么鬼?你给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