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在被告席上的自己,就要让全世界看看,为什么他们事务所能够平均三年胜诉一场刑事案件。
心中生出这个想法以后,再面对宫水俊树那恶狠狠的目光,他就能坦然面对了。毕竟,说不定将来两人还能坐下来一起相互吐苦水呢。
宫水俊树听到这话,再怎么不情愿也得把焊在那小混蛋身上的眼睛收了回来,端起酒碟看向了小混蛋的父亲:
“北条桑,你看到那边了吗?”
“哈哈哈,宫水桑也想吃鹿排?”
北条一郎笑着回了一声,然后赶紧抬起手招呼服务员:
“不好意思,鹿排再上两份。”
“……”宫水俊树眯起眼睛,都是在社会上打拼这么多年的人,这种插诨打科的小花招想糊弄谁呢。
他用食指和拇指环绕着白瓷酒碟,小心的把它端起来。看着那已经溢满好像随时都会撒出来的晶莹酒液,他好像看到了自己现在的幸福生活。
那个充满痛苦回忆的糸守町,那个化作无法挣脱的噩梦把自己深深拉进深渊的糸守町,没有等自己用现代人的方式把它毁灭就先一步被彗星给毁灭了。
自己无穷的恨意,数年夜以继日的奋斗,咬牙向神明向命运发出的抗争,在那一刻居然都成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