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道不知道不管研究什么都不能心急吗?”北条一郎不管不顾的抬起小酒壶再次帮对方加满。
“那么宫水桑一定也没参加过聚餐和联谊了?”
宫水俊树不再喝酒,斜蔑了对方一眼,语气相当生硬:
“那时候的我已经有了未婚妻,所以不管是聚餐还是联谊都基本不去。”
他在未婚妻三个字上加重了语调。不,已经不是加重语调那么简单了,简直是一字一顿,恨不得揪着对方的耳朵大吼。
呵,呵呵……
你不用吼那么大声我也能听到啊,北条一郎心中苦笑,知道对方想要表达什么,但没办法,他不仅是个早已抛弃了良心的律师,更是有着混蛋儿子的父亲,此刻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上了:
“怪不得宫水桑会觉得京介和三叶他们那样子不正常呢。”
“嗯??”宫水俊树睁大了眼,那张严肃的国字脸显得更加吓人。
北条一郎看到对方的表情,心虚反而减少了很多,这样的表情,他在法庭上不知道看到过多少,那些个只用眼神就能把犯人吓得招供的检察官们都是这样怒视自己,但那只能显露出他们的心虚,助长自己的信心。
他学着宫水俊树的样子用食指和拇指环住酒碟,语调平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