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。
“学会了。”徐年的脑子如是想，嘴里如是说。
于是林嘉念站到一旁：“来试试。”
“月光～……”
尼玛！
然后……徐年的嘴开始骂脑子：“你特么学会了你上啊！”
脑子立刻反唇相讥：“好似说‘学会了’的不是你一样？”
嘴：“……”
耳朵：“别吵吵。”
林嘉念的声音适时响起：“你果然还是不聪明。”
“不过百变的唱功很独一份，大概去乐坛混混也会不错吧。”
徐年：“……”
他没吱声，念在重新见面的份上，先忍她一手。
眼瞅徐年一副躺平任嘲的形状，不知怎的，林嘉念语气忽地软了下去：“跟着我唱。”
“月光～”
见徐年无动于衷，林嘉念声音柔和的鼓励：“相信我，也相信伱自己的嗓音条件。”
十几分钟后，在林嘉念手把手教学下，徐年正式开始了录音。
之后，仅一分多钟，就录完了几个版本供节目组挑选。
………
同林嘉念一块走出录音棚，徐年有点忧心忡忡：“下次怎么办？”
“现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