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世界上最权威的眼科医生都无法治好我妈眼睛,你是怎么做到的。”靳以烈在沉默了下后,薄唇轻启。
他注意到母亲的手指上包扎着绷带。
“因为夫人中的是蛊毒。我挺好奇,夫人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?”苏若秋经过他这么一问,才想起来问他这件事。
靳以烈仔细想了想,他的母亲善良,应该不会得罪人,要说得罪人的话,也应该是靳家。
沉默良久,他才轻声回答,“没有。”
“那……夫人是从什么时候双目失明的?”苏若秋迟疑地问道。
“生了我之后。确切的说是做完月子才彻底失明,生我时只是视线模糊。”尽管过去二十多年,再次开口,靳以烈的心情还是那么沉重。
他总觉得是自己害得母亲变成这样,都是怀了他的原因,而父亲也因为这件事而离家,从此再没回来过。
苏若秋眉头微皱,点了点头,视线不由自主地又落在他的腿上。
“你……我能不能再问个问题?”苏若秋迟疑地问道。
“问吧。”靳以烈语气淡然,俊美的脸上一片冷漠。
“你的腿是从小就这样,还是后天造成的?”苏若秋眨巴着眼睛问道。
以前偶尔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