疚感是怎么来的？
心脏传来的疼痛，没来由得让她的视线有点模糊。
为了不让眼泪倾泻而出，苏若秋收拾起莫名其妙的心情，立刻转移话题，“你来找我，是不是有什么事？”
冥夜直直地盯着她，没有开口说话，只是很认真很认真地看着她，仔细得不想错过她一丝表情。
在她疑惑的时候，冥夜冷不防地靠近，微低着头，一只手落在她的眼角。
溢出眼角的一颗泪珠，刚巧就落在他的指腹上，晶莹剔透。
“你哭了。”冥夜轻轻地说道，嘴角依然噙着浅淡的笑意，只是眸眼里的神色略显哀伤。
“我只是眼睛难受。”苏若秋出声说道。
眼泪，她还是没能控制住，从眼眶里掉落出去。
冥夜仿似叹息一声，应道：“我知道。”
“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？”苏若秋忍不住还是再次问道。
冥夜帮她擦拭眼角泪痕的动作停顿了下，身体也微微僵住，而后恢复如常，问道：“你想是什么关系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苏若秋呆呆地回答。
她说完后才意识到，自己跳入了坑，她要是知道的话，还能问他吗？
再说了，她想是什么关系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