愿意说。
没有无缘无故的好，她知道肯定有什么事情，是让冥夜对她好的原因，但这个答案只有冥夜知道。
“你开心就好。”冥夜回答。
水芙蕖帮助同事将那些犯罪分子都送上警车，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苏若秋身上。
“队长，她在跟谁说话？”水芙蕖的眉头微皱，她在那里站着的时候就在自言自语了。
霍凌霄站在她的身侧，沉默了会才应道：“或许是我们看不到的人。”
“要不是亲眼所见，这么奇妙的事情，我还真不相信，他们居然能够动弹不得。这样的力量要是用在我们那些棘手的案子上，破案率会大大的提高。”水芙蕖感叹道。
“恩。”霍凌霄点头。
等到苏若秋走向他们的身旁，他们也没有问她跟谁说话的事情。
“若秋。”水芙蕖在身后喊住了往前走的她。
苏若秋的脚步蓦地停了下来，转头看向了水芙蕖，“恩？”
“对不起。我……对你的态度不是很好。”水芙蕖微微低头，轻声道歉。
一开始，为了霍凌霄，她确实怎么看苏若秋都不顺眼，可是事实证明，苏若秋这个女人很特别。
苏若秋的本事折服了她，哪怕是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