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这样的人管理,咱们还给他们发工钱,简直太没有天理。请这些人来是干活的,不是养他们的。”
是乔蔓蔓不懂。
自古以来,那刁仆恶奴都是很难得对付的。
刁仆恶奴之所以比不上那起忠心为主的家仆可爱,原因就是因为他刁,他恶,他知道偷奸耍滑。
乔菁菁看完桑园,又去看她的鱼塘。
鱼塘远远一股臭味,水上漂浮着大大小小的死鱼,旁边也有四个家丁,说是负责养鱼的,实则是在那儿划水。
家里的稻田就更不说了,稻田里面到处是缺口,关不起水,漏的漏,汤的汤,那边风吹倒了一大片秧苗,卧在干了的泥巴里。
乔菁菁想,今年冬天全家要喝喝西北风了。
唉!
“乔大姑娘,你们家这些下人该好好整治。”
吕蒙说。
乔菁菁岂不知道该诊治?
这些人背后是她的老母亲。
她老母亲是那些年吃过苦头的疯逼老母亲。
这些年乔家还能请得起丫鬟仆妇家丁,那不全是那两年得到刘太守赏赐的两斤黄金吗?
唉。
乔菁菁叹了一路的气了。
回到家里,乔菁菁还没去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