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法都跟这个小伙子讲了。
她面前,是一个放弃打仗,回家种田的年轻男儿。
如果这地上产不出来东西,没有收成,一个大男人拿什么养家糊口?
养不了家,也就只有继续做流民。
流民四串,动荡就起了。
卫成却不好意思地笑:“家中贫寒,我和哥哥至今尚未娶妻。是我没本事!多谢乔姑娘不吝赐教。”
乔菁菁送走卫成。
站在家门口。
吕蒙就那么看着她。
“你看着我干嘛?”
乔菁菁被吕蒙的姿态给吓了一震。
“乔大姑娘,平日里都有这许多男子来,找你讨论农事吗?”
乔菁菁两手一摊。
“没有!”
这个男子是三年来头一个,自从那一年她给三百余名农官讲课之后。
吕蒙方才放下心来。
乔菁菁已经去了厨房,厨房里有给老母亲熬的药。
她亲自守着药,把药煎好,送到老母亲房前去.
乔阿母看到乔菁菁,以及乔菁菁手里捧着的这个药盘子。
痛苦了一脸。
她已经吃了半个月的药。
这药实在太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