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罚跪一事,老夫人丝毫没有因为沈缚在产生丝毫心虚,反而更加理直气壮。
“前几日是琨儿,昨日又是瑾赋,你见到外男非但不知回避,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和瑾赋眉来眼去有说有笑,你这幅作态是想勾引谁?若我今日纵了你,来日你岂非要祸乱后宅!?”
姜妩感到前所未有的讽刺,原来老夫人就用这样可笑的理由罚跪了她三个时辰。
只是因为她和沈瑾赋多说了几句话,就成了不守妇道。
沈缚不动声色去看姜妩,却只看到她坦荡冷凝的侧脸,并没有一丝心虚和避讳,眼底的冷意稍收。
“妾身是见二公子刁难四公子所以上前调和,免得徒生风波闹得家宅不宁,若老夫人非要听风是雨觉得妾身不守妇道,那妾身也没有办法。”
老夫人被气笑了,“你去调和?你当夫人和老爷都死了,轮得到你一个妾去调和少爷之间的矛盾?趁早认清你的身份,这不是你一个妾该管的事。”
姜妩垂着头低声哂笑,她好心化解一场风波,到头来却要被人斥责逾规越矩。
墓里刚出土的老古董都要比老夫人开化。
老夫人气定神闲地捻着手里的佛珠,看沈缚道:“她当初是如何用狐媚手段攀上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