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微皱,她什么时辰起老夫人都知道,要么是长墨院里有她的眼线,要么是有下人管不住嘴。
“以后非年节你无事不得再外出,每日晨昏定省,赶在婆母之前起身过去服侍听训,寒暑不能迟。待缚儿娶了正妻,你作为妾须得卑躬屈膝的伺候,凡事不可越过正妻,听懂了?”
老夫人劈头盖脸一通规训压在姜妩肩上,像要将她的后半生都困在牢笼般的深宅大院里。
这些都是存在已久的教条和陈规,她攥紧的细瘦手指发颤,明明早有准备,可听到还是只觉深深的窒息和压抑。
老夫人见她脸色不好,端着架子高高在上道:“你也别抱怨,从古至今,为人妇的都是如此。”
“祖母最近很闲?”沈缚又冷又讽,危险地眯起了眸子,“我院里的人,就不劳您操心了。”
老夫人心有畏惧,但仍旧强撑气势,“我年轻时也是这么过来的,你别对她娇纵太过。”
姜妩讥哂一笑,抬起头问她:“因为您年轻时吃过苦,所以老了才不放过别人吗?”
说到底还是现在的姜家太弱,老夫人才敢拿这些教条来规训打压她,换个家世和国公府相当的试试?
“放肆!老夫人面前岂是你能顶嘴的?”白嬷嬷厉声呵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