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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大夫看着貌似还在记穴位图的姜妩,也不禁摇了摇头。
她连穴位都认不全,怎么敢给人治病的?
伙计很快将姜妩要的东西备齐全了,两碗药放在她右手边的小桌上。
姜妩在病榻边坐下,将干净的白帕浸湿在一碗更浓郁的药里,捞起来拧到半干,接着把细长的银针在油灯上烧到火红,众人全都充满疑问,看不懂她要做什么。
病容苍白的孩子趴在榻上,姜妩掀开他的上衣,露出背部,再看了眼穴位图,像是给自己下定某种决心,一鼓作气,用烧得滚烫的银针对准穴位刺进半寸。
妇人睁大了双眼,下意识想上前阻拦,可双脚却像钉在原地。
姜妩面容沉静,莫名给人一种心安的信赖感。
只见她捻着银针稍作停留,立即拔出,另一只手迅速将刚刚用药浸湿的软帕按在伤口上,接着在不同穴位上重复这个过程。
她的手法其实算不上纯熟,甚至有些手生,但这套针法足够厉害,能够弥补她的不足。
大夫彻底傻眼,愕然道:“这居然是……已经失传的古法焠刺!您竟会焠刺?!”
大夫只觉得自己的认知被冲击了,姜妩集中注意力,并没有说话,光洁额头上凝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