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?”姜妩捕捉到了细节,“也就是说,这里面的毒有和鸩毒不同之处?”
“只有一些微小处的差别,或许是因为配毒的人习惯不同所致,但这的确就是鸩毒。”
听完大夫的话,姜妩心思沉沉,略微颔首,“有劳。”
她拿起瓷罐又去问了好几个大夫,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案。
连行医多年见多识广的老大夫都说是鸩毒,难道真是她想错了吗?
姜妩离开医馆,走在街边心不在焉,天色昏黄日暮,街上的人三三两两。
她沉浸在思绪里,踱步横穿过街,没注意到长街尽头,一辆三匹马拉着的车架朝她疾冲而来。
等姜妩听到车轮滚滚声转过头时,已经太晚了。
尘土飞扬,疾驰的马车一路横冲直撞来势汹汹,路边的不少摊子都被掀飞了,好像看不见路中间还有个人,丝毫没有要刹住的意思。
眨眼间的功夫,眼看就要从她身上碾过去。
她瞳孔骤缩,浑身血液僵硬的像凝结了一般,根本就来不及躲避,最危险的致命时刻一道白衣身影猛地朝她飞扑过来。
姜妩和那道身影在街边滚了好几圈才停下,堪堪脱险。
马车疾速冲过姜妩刚才站着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