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攥着拳头,深吸一口气,才将心底陡然的慌乱压下。
小径上,宗淮推着轮椅往前走,摸不着头脑,“殿下,您罚姜妩,不是因为柳绿吗?”
“她还不配。”沈缚俊美邪气的眉眼冷厌又疏离,把玩着紫玉扳指。
宗淮愕然,“不是为了柳绿,那您为什么还要让姜妩禁足?”
莫名的,他想到了这两天姜妩和沈瑾赋的流言。
沈缚左手一顿,眸子危险地微眯,“你最近话越来越多了。”
“属下多嘴!”宗淮吓得噤声,屏声息气。
……
几日一晃而过,姜妩好像收心了,除了吃饭睡觉,都在抱着医书啃。
她待在卧房内分外安静,仿佛除了医书,眼里就没有其他东西。
但自她被软禁以后,柳绿更加变本加厉。
姜妩坐得住,红莺却忍不了,她端着今天刚领的饭菜愤愤不平道:“主子,他们简直太过分了,今日竟然只给一小碗清粥和咸菜,这清粥还稀得跟水没两样!还说今日供了这顿就没有了。”
上回的事柳绿最后没受到什么惩处,也就肆无忌惮起来了。
地牢的犯人吃的都没这么不堪。
她都这样了,红莺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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