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俩面面相觑,震惊得不知该说什么好。
只有姜妩手里,才有那种药。
“明日一早我就去国公府!”元父下定决心道。
大夫想不通的问道:“元大人白日不是说令千金中的是鸩毒吗,鸩毒可是没有解药的。”
突然,元夫人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,“除非……那不是鸩毒?”
此话一出,屋内陷入诡异的寂静。
元父脑中甚至不受控制地冒出一种想法,凶手或许不是姜妩。
但随即他就否定了这种猜测,若不是姜妩动的手,她手里怎么可能会有解药?
“既不是鸩毒,那我女儿中的是什么毒?”
大夫摇摇头,“暂未可知,许是老朽才疏学浅,竟也辩不出来。”
元父眉头深深拧起,心情说不出的复杂凝重,“您行医几十年,连您都认不出,只能是这下毒之人用心险恶。”
元父总觉得这件事背后还藏着其他人,隐隐考虑要不要撤了递给官府的诉状。
他看着床榻上病容脆弱的女儿叹了口气,罢了,至少等她病好再说。
……
清晨,国公府,姜妩的房间被翻了个底朝天,许嬷嬷只能叹气,也不好去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