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三更半夜暗中派人前去坟地查探,想必元令史那边也不会知晓。”
姜妩瞧出了他的顾虑,“陈大人敢不敢和我打赌,要是元家葬下的并非空棺,我直接伏法认罪。”
“就算我不与你打赌,你最后也是要伏法认罪的,你还能逃脱得了不成?”陈侍郎冷嗤,鄙夷不屑,看起来根本不会答应,把姜妩关进牢房就带着衙役离开了。
姜妩从那群人的离去的背影上淡然收回目光,坐在铺着稻草的床上,丝毫不慌。
她清楚知道,陈侍郎一定会去。
无它,人都会有好奇心。
深夜,姜妩靠在牢房的墙边,依然没有睡意,按着隐隐作痛的腹部上区,那里是胃的位置。
手臂上的伤口也没有条件包扎,只能等它自己愈合。
忽然她听到了匆忙的脚步声,却并没有抬头,仿佛早有预料。
陈侍郎这次身边只带了一个人,看起来应该是他的心腹,他盯着牢房里的姜妩问道:“你到底是怎么知道那是空棺的?”
“看来陈大人已经去验证过了?”
姜妩坐在昏暗的阴影中,尽量让自己的神色保持沉静。
“回答我的问题。”陈侍郎几乎是逼问的口气。
“很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