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慎握了握拳头,面色愈发阴沉。
慕容夫人不知见好就收,继续哭道:“继母难当。这些年我小心翼翼,唯恐有哪里不周全,被外人看了热闹笑话。你不领情也就罢了,现在还为了一个外人来诘问我。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不成!”
慕容慎忍无可忍,冷冷道:“当年没人逼着你嫁给父亲做续弦。是你自己想嫁, 私下献身,还对父亲说一定会对我好。这些陈年旧事,你该不是都忘了吧!”
慕容夫人:“……”
慕容夫人像被掐住了脖子的母鸡,哭声戛然而止,手中的帕子落了地,露出一张震惊又羞愤的脸。
慕容慎目光冷凝, 看着她的目光里有着前所未见的厌恶和不善:“你要荣华富贵,已经都有了。”
“以后,我的事你别插手过问。我要娶谁为妻,是我自己的事。谁也别想摆布左右。”
“去赵家只此一回。再有下一次,别怪我不给你脸面。”
说完,转身拂袖而去。
慕容夫人像被抽了筋骨,忽然没了力气,滑落坐在地上,泪水哗哗往外涌。
就是一块石头,这么多年过来,也该焐热了。这个继子, 心比冰还冷,比石头还硬。
不知哭了多久,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