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从来没碰过她们。哪来的子嗣?”
徐靖:“……”
原来如此!
太子种种异样的举动,都有了解释!
“这等事,实在难以启齿。”太子声音里满是苦涩:“我不能告诉父皇,也不忍心告诉母后。”
“春生,你替我守住这个秘密。”
徐靖心里像压了一块巨石,沉甸甸的,难受至极:“好,我答应堂兄,一定守口如瓶。”
太子慢慢呼出一口气,抬眼往上看,入目的是轻纱幔帐。仿佛是压在他心头的烦忧,层层叠叠。
“我从小身体就弱,经常生病。一年要在床榻上躺几个月。母后为了将我养大,费尽了心思。”
“父皇不是个好皇帝,贪恋美色,纵欲无度,于朝政不上心,只顾自己纵情享乐,一派亡国之君的昏庸模样。可是,于我而言,他是一个好父亲。对我几乎百依百顺。我要做的事,父皇从没有拒绝过。”
“我时常在想,我忽然闭眼西去的那一日,对母后对父皇会是何等的重击。他们根本都承受不住。”
“我不但是他们唯一的儿子,还是这大晋朝的太子。肩负着江山传承的重任。可是,我这副破败的身体,已经承担不起这等重任了。春生,从今日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