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吃卯粮,拼力安定朝野。清河郡这一战,你不但要胜,还要胜得干净利落。如此,才能震慑天下。否则,大晋亡国就在眼前了。」
这不是耸人听闻。
大晋就如一艘腐朽破旧的木船。民能载舟,亦能覆舟。再这样下去,要不了几年就会沉船了。
徐靖收敛笑意,正色道:「堂兄说的话,我都记下了。我现在不知清河郡情形,不敢说如何。不过,我一定尽快平定流匪。」
太子点点头,又道:「剿灭流匪后,你还要安抚住清河郡的百姓。」
「这不是朝夕能成的事,所以,此去清河郡,少说也得几个月。你回府后,和弟妹好好说一说。」
赵夕颜怀了双胎一事,徐靖没有声张。所以,太子按着寻常女子怀孕临盆的日子推断。
殊不知,只要徐靖领兵出征,十之八九都赶不上孩子出世。
徐靖暗暗叹口气,点头应下。
接下来,众人一同商榷如何剿匪抚民,一直到天黑才散去。
太子亲自送徐靖出东宫。
晚风拂去了白日的燥热,皎洁的月光洒落在太子苍白清瘦的脸孔上。
徐靖看一眼太子,低声道:「堂兄,有件事我要告诉你。」
「月牙儿